他得诱惑她(被迫羞耻表白和戒指)(1/5)

柔软的,玫瑰的藤叶缠上房间中的两人。

干燥的床具一点点被汗ye打shi,玫瑰jing叶上尖锐的刺扎破了他的皮肤,圆乎乎的血珠顺着缝隙浸入木地板里。

“慢点”

有汽车鸣笛的声音从小飘窗外传进来,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温热气流里。

大脑浸泡在过量的快感中,他们紧紧拥着对方,恨不能将他压碎,然后融入自己的骨血。

凯撒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自己的腹部,那里,片片吻痕交叠,红色的痕迹几乎爬满了他的每一块肌rou。

它们宣告着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一场情事。

吻痕从他腰腹部一路延伸向上,若隐若现地消失在发尾之下。

他的手也顺着这些痕迹一直向上,抚摸着自己的皮肤,搭在了自己的rurou之上。

不刻意使力气时,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,摸上去柔软,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,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。

“你可以吻他的唇,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。”

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。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ru头,慢慢转动、碾压,然后喘息、呻yin。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。

当欲魔擦拭着chaoshi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,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。

水汽拂过发丝,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。

凯撒若有所觉,抬眸,与她对上了视线。

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,他再次敛眸,知道自己成功了。

成功地诱惑了她。

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,片刻的安静之后,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,摩挲过他的脸颊,覆上了他的唇。

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。

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,枕在她的大腿上,要为她奉献Jing彩的表演。

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,有一下没一下地,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。

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,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,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。

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,大拇指按住鸡巴,剩下四指依次揉过gui头。

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,男人一边喘息,鸡巴一边跳动,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ye。

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,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。海绵体膨胀,他的性器跳动着,又拔高几寸。

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,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、反复充血,透出无法消解的红。

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,看不见自己身体yIn乱的模样,但这副样子,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,成为取悦她的工具。

凯撒抿紧了嘴唇,脸上红晕漫到耳根。眼睛看不见,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。
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,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,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。

渐渐的,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,赤裸而灼热,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ji男。

时间慢慢流逝,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,已经变得有些麻木。

得不到回应,自慰,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。她还没有说话,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。

寂静让不安如chao水般涌上心头,他的Yinjing有些撑不住,悄悄疲软。

“让他害怕,让他臣服。”

凯撒没有别的选择,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。

“唔!”

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,他呻yin出声,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。

欲魔松开手,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,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。

冰冰凉凉的ye体激得他背部发抖,他深吸一口气,不得不咬紧牙关,伸手上下揉捏,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rou棒上。

Yinjing渐渐翘起,他的手也被弄shi了。

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,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。

它的主人并不小心,血痂掉了之后,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。

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,却颤抖着,无力地落在床铺上。

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。

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,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,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。

他要到高chao了,只要再轻轻一碰——

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!

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,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,她不慌不忙,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。

然后,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,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gui头,大力摩擦起来!

“啊!!!”

凯撒绷紧了后背,他高高撑起身体,性器抖动,睾丸乱甩,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Jingye!

一股,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,ru白色的Jing包软软吊在gui头上,表演开始之前,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yIn荡的场景。

眨眨眼,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。她站在床尾,吃惊地看着凯撒Jing崩,粗壮的Jing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,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Jingye冲烂掉。

“他刚刚,埋在自己小xue里高chao的时候,也是这样射Jing的吗?”想到这里,欲魔的脸更红了。

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,用自己的头绳,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chao迭起的鸡巴上了。

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,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。

他揉了揉那里,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,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。

轻轻啵了她一下,他一瘸一拐走进浴室洗漱,在她醒来前将自己调整到最完美的状态。

欲魔醒来之后,还迷糊着。听到浴室中的阵阵水声,她才一个激灵清醒过来。

随即,热量冲上脑海,她两耳飞烫,将脸埋进了枕头里面。

“真的,真的和他做了!”

“我,我还那样欺负他了!!!”

欲魔脑袋冒烟,想到记忆里瘦瘦小小的男孩,她整个人都要被羞耻感给淹没了!

没想到他竟然成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

还在感慨着,突然,有一些不好的回忆闯入脑海。

她还记得,有一场比赛中,他被不遵守规则的对手恶意殴打,却最终起身将人捶翻。

还有一场比赛,情绪激动的观众向他泼洒了腐蚀性ye体,他躲了过去

凯撒本来不该赢的,但他最后成为了拳王!

再抬起头来,欲魔和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的小跟班接了个吻。

尴尬和羞涩全都不见,她眼中燃起了熊熊斗志。

不就是没人撑腰吗,她现在做到了业内顶尖,身为合格的女强人,她也能保护好他!!!

她对凯撒正式道:“问我,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追求!”

凯撒眼睫抖动,一下子明白了什么,紧张起来。

他笨拙地学她的话,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她的瞳孔:“你可以接受我吗?”

“我愿意。”

庄重而冷静地说出这句话,欲魔起身,开始策划怎么带着男朋友去立威风。

“等一下!”头一次听见凯撒这么急匆匆地说话,欲魔诧异地停下脚步,转身看向他。

她看见,凯撒手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,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。

不会吧?

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,但她却头一次感觉,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!

嘴唇微微张开,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。

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,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,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?

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?

但是也有点太古板,又有点太超前了吧?

她甚至开始猜测,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、婚书的样式、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。

欲魔咽了下口水。

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,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,他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?”

欲魔顿了下,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?

但她抬头悄悄扫了一眼,因为她的沉默,面前高大的男人的嘴唇,似乎开始颤抖了。

软软小可怜。

她叹了口气,十分无奈地伸出手指:“好吧好吧,我也愿意。”

于是某人瞬间笑开,他握住她的左手,轻轻将戒圈套上去。

握着她的手,凯撒看个没完。

瞧他那幸福的蠢样,欲魔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。

她推开他,云淡风轻地走进浴室,自觉将老大风范贯彻到底。

可惜,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,她没发现,自己脸上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。

“唔。”

椅背放平,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。

没人用绳索捆着他,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,手指抚弄他的皮肤,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——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,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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