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妹妹被他的指C得双tui打颤,浴室回dang起连绵的细弱。(微)(1/5)

话是这样说,做起来却不是那回事,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做这些,席颂闻不知从何下手。

他凝视眼前的江柠,深望着这张稚气未脱又眉眼盈盈的脸蛋,每一处都无b熟悉,是在梦里都能清晰看见的五官。

“祁樾”神情太过专注,江柠看他的眼神逐渐奇怪,这两天“祁樾”反常得像变了一个人,以前衣服一脱就跟大型犬似的扑过来,要把她全身啃个遍才罢休,现在是怎么了,就在那里g望着,目光坚定得像是要入党。

十几年朋友,又睡了半年,她终究有些担心,捧着他脸左看右看。

“你是不是中邪了?”

“是不是发生什么奇怪的……”

席颂闻被问得一愣,随即倾身吻上去,江柠被他猛地覆住嘴,那些没说完的疑问猜测全被堵回喉咙。

他张口抿住她下唇,含吮几个来回,江柠松开齿关让他进来,蒸腾的水汽氤氲在两人之间,白皙皮肤熏得红润,席颂闻握上她的腰,沿着泛红的地方往下吻,脸侧、下巴、颈窝,他吻得很温柔,也很细致,江柠被亲得仰起脖颈,浑身都变得su软。

nv孩开始轻声哼,肩颈一片麻麻的,有种起j皮疙瘩的颤栗,声线都略微抖:“好痒…亲亲别的地方啦…”

席颂闻顺从地亲下去,俯进软绵的rufang中,他没想到当了十几年的哥哥,有天会埋在妹妹x口t1ann,一gu罪恶感从心底腾升,而嘴上自发含进妹妹的嫣红rt0u,卷在舌尖来回挑弄。

男人在x1ngsh1方面拥有绝对天赋,哪怕没经验也能在过程中变得娴熟,席颂闻咬着左x,舌头绕着r晕迂缓打转,右x用手掌住,妹妹的x部发育得极好,rr0u溢满整个手掌,他用虎口托住r底r0un1e着,大拇指按在r珠上下磨搓,小豆豆很快挺立起来,两指夹着顶端向外拉弹,nv孩腰肢轻微摆动,受不住地呼出哼y。

是爽到的表现。

下t在流水了,好想含点东西,她坐到席颂闻腿上,他下面还穿着内k,sh哒哒贴着yjg,江柠没让人脱,就隔着布料蹭他。

双腿张开,xia0x抵着roubang,上下磨戳,画圈扭动,隔靴搔痒的方式快感虽不那么强烈,江柠也感觉舒服。

对b起来,席颂闻就相当难受了,胀大x器束缚在四角k内,被nv孩子的x有一下没一下地压,感觉像是缩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,憋屈着得不到痛快。

席颂闻伸手下去想放它出来,江柠看到他拧紧的眉头,知道他很难受。她就是要他难受,把他手摁住,说不许脱。

拿她没有办法。

想要快速解决这场折磨,席颂闻托着腰把人抱起,扯张g毛巾铺在洗手台面,把她放上去。

江柠浑身sh漉,双腿分开踩在边沿,下t完全打开,轻易让人c进来的姿势。可她今天不想让他cha,挡着人x口。

“不能进来。”

席颂闻淡嗯一声。心里有松一口气,至少能避免发生实质x关系。

他压低腰背,鼻尖往腿心凑近,平时如雪山一样冷冽的人,此刻眉眼蒙上一层微妙的温意。

妹妹的yhu看上去过于稚幼,外露的蚌r0u光滑粉neng,两片r0u瓣紧贴着搭在外y上,中间的缝隙窄得不可思议,很难想象能容纳下b0起状态的男x生殖器。

可是祁樾进去过,这混账怎么敢的。

席颂闻想到这呼x1一重,cha0热气息打在x口,nengr0u敏感地微微颤搐,黏稠的水丝从x眼往下淌滴,坠成一道银丝落在毛巾上。

se情得堪bap,他甚至觉得b那种sjg之后从洞口流出r白yet的画面还要yi。

席颂闻忍着身下的胀痛,直起身去亲她脸侧,一边将手覆上去,掌心盖住整个花户,长指r0u向饱胀的y。

xia0x又neng又软,指尖陷进去像陷入一道流心甜品,席颂闻沿着r0u缝轻柔0索到小口,曲起中指试着往里推,指头立即被r0ub1x1咬住,他头皮麻了一下。

这么小的地方吃手指都费力,怎么吃下男人的yjg?

席颂闻皱眉思考,手指在nengxue里ch0u动起来,他的手法很粗糙,几乎是机械x地搓r0u按压,她身子极其敏感,简单的抚慰也轻易获取快感,sh热的巢x被他浅cha着,一gugu热流往外涌,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。

妹妹被他的指cha得双腿打颤,浴室回荡起连绵的细弱sheny1n。跟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同,尾音轻飘飘的,像羽毛挠过耳朵。

席颂闻吐息微热,侧颌hanzhu她耳垂,t1an吻着软r0u哄她叫哥哥。

他大概是昏了头,竟然在这时候哄她叫哥哥。

严格来讲,他不是江柠的哥哥,她本身有个亲生哥哥,是正儿八经的同父同母,叫江珩,b他们大上三四岁。

席颂闻是五岁那年去的江家,他父亲跟江柠父亲是发小,几十年的朋友,好得跟亲兄弟一般,江柠刚出生时席父很高兴,还玩笑说要订个娃娃亲。

父亲一直想要个nv儿,但席颂闻三岁时他跟席母离了婚。那时席颂闻太小了,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,只知道那个每天陪伴他的美丽nv人不见了,他再也叫不了妈妈了。

父亲大约是很ai她的。

她的离开对他是一个打击,他变得一蹶不振,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失去光彩,温文尔雅的绅士从此成了沉迷酒jg的醉鬼。

席颂闻能感觉父亲变得不一样,但他还小,不知道那种变化是危险的,是影响深远的。

以前的父亲是矜贵的绅士,他穿笔挺的西服,他们的家在漂亮的小洋楼里,花园里种着高高的石榴树,五岁的席颂闻开始好动,听家里阿姨说树上的果子熟了,跟小猴似的窜到树上摘,果子扔下来砸中父亲的头,男人喝酒喝得满面通红,脾气也喝大了,气冲冲拽他下来,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。

父亲的形象变得可怕。

席颂闻开始有意无意躲着父亲,父亲也开始对他漠不关心,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,直到有一天父亲匆匆忙忙回家,男人头发凌乱,衬衣皱垮,跟他说话时喘着粗气,他问父亲怎么了,父亲推着他,把他关进衣柜里,告诉他不要出声不要乱跑,等爸爸回来。

席颂闻听了父亲的话,乖乖待在衣柜里,他从白天等到黑夜,最后等来了父亲的si讯。

他看过大人们的电视剧,知道si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他的父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,他再也见不到。

三天后,他换上一身黑se衣服,头上裹一块白布,捧住沉甸甸的骨灰盒,完成了父亲的葬礼。

后来,他的父亲成了墙上的黑白照片。

而他,成了江家的养子,成了江柠的哥哥。

席颂闻仍记得,葬礼上,有个小nv孩向他摊开手掌,给了他一颗裹着彩se纸衣的糖果,她告诉他这个是甜的,吃了会开心的。

小小nv孩根本不懂葬礼的意义,只是单纯地不忍见他难过,她神态天真,对他说哥哥很漂亮,虽然哭起来也漂亮,但还是不要哭了。

糖的确是甜的,却没让他开心。

但从那以后,他再也没有流过泪。

……

“哥哥。”

nv孩柔软的嗓音覆盖记忆中的惨白,眼前这张绯红旖旎的脸蛋也与当初那个小nv孩重叠,席颂闻回过神,惊出一头冷汗,猛地ch0u离xia0x里的手指。

临近的ga0cha0被突然阻断,江柠仿似悬在半空不上不下,含含混混朝他嘟囔,叫他别停,快进来,快给她。

她荤话连篇听得席颂闻额角直跳,凑上去把她嘴堵了个严实,缠住她的舌头深吻,y挺roubang压贴着shill的小b磨动,以这样的方式慰藉他这yu求不满的妹妹。

xr0u被摩擦起快感,却始终隔着一层布料,江柠伸手下去g住四角k往下扒,紧实t0ngbu露出半截,席颂闻正要阻止,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
咚咚咚,三记。一个nv人声音传入门内,说要查寝。

营地在郊外,为确保学生的人身安全,每晚会有值班老师清查人数。在寝室的开门露个脸,不在的须跟老师打电话报备。

浴室里这会儿正缠绵悱恻呢,内k都扒一半了,江柠才懒得管什么查寝,她哼唧着撒娇,叫“祁樾”快脱掉k子cha进来。

妹妹的双腿向他敞开着,外头咚咚咚地接连拍门。

席颂闻始终过不了自己那关,伸手扯下一张浴巾把人裹起来,拍拍nv孩脑袋,哄着人去开门。

那晚终究是没做成。

江柠没有好好到过一回,对祁樾的怨气更大,她现在彻底不想理他,音乐营的活动也不参加。反正是祁樾那狗东西自作主张报的,浪费的不是她的钱。

这几天江柠只跟“席颂闻”玩儿,陪着他吃饭上课。那白人姑娘还虎视眈眈盯着呢,她得把人守住,不让对方有机可乘。

但是学习营的课是真无聊啊,上学那会儿她最讨厌的学科就是数学,偏偏席颂闻喜欢得要命。他又极有天赋,常年单科第一,大大小小的竞赛拿奖拿到手软。

即使她不喜欢数学,她也很喜欢,喜欢数学的席颂闻。

所以她愿意撑着脑袋昏昏yu睡,陪他上不感兴趣的数学课。不过呢,“席颂闻”这几天也蛮怪,少了点学习上的兴致,多了些生活上的懒散。

每天不是迟到就是早退,注意力也不大集中,要么靠着椅背玩手机,要么翘课出去瞎晃荡。江柠琢磨着这样也不错,席颂闻一直活得很紧绷,偶尔散漫一下还有人情味些,高岭之花走下神坛与民同乐,显得跟她这种凡夫俗子也有共同点了。

哦不对,本质上还是有区别,因为她这个凡夫俗子满脑子还是那些俗气的情情a1a1,席颂闻却是个没有半点yuwang气息的仙儿。

仙儿会怎么za呢?

想象不出他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,是一边亲吻她一边温柔ch0u送,还是会显露暴力的一面,掐着她的腰用力往里顶呢?

一脑袋少儿不宜的画面,只是这么想一想内k就要sh掉了。那晚江柠辗转难眠,半夜起来拉开床头ch0u屉,拿出叶嘉怡给的那板蓝se药丸。

上次浪费掉两颗,还剩下八粒,用来ga0定席颂闻绰绰有余,但这次得等一个好时机,确保万无一失的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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